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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居马汗·多来提在送书路上。
受访者供图

在伸手可以触摸云朵的帕米尔高原上，在慕士塔格峰雄伟的身躯下，居马汗·多来提已将车开到了路的尽头。接下来，他要骑着跟附近牧民借来的牦牛，历经4个半小时，翻越海拔4000多米的冰达坂，将几包课本送到孩子们手中。

居马汗是新疆喀什新华书店有限责任公司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分公司的业务员。每年他都要多次以这样的方式为牧民和学生送去书籍和课本，已经坚持了整整23年。

为什么要骑着牦牛送书？“为了马尔洋乡小学的孩子们。”居马汗所说的马尔洋乡小学，是当地最偏远的小学，距离县城140多公里，学生来自周边牧民家。由于积雪较厚，居马汗往往只能把车停在10多公里外，然后骑着牦牛继续前行，到达学校时天都黑了。这条路，居马汗每年要独自往返两三次。

每一次送书的经历都让居马汗印象深刻。2019年冬天，他在送书途中，遇到了大雪。厚厚的积雪，挡住了前行的路。于是，他只能独自用铁锨边清理路面边前进，清理一段、前进一段。困了，坐在路边歇一会儿；饿了，拿着馕就凉水吃。到达学校后，他在值班室睡了一晚，第二天再原路返回。

“这些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居马汗话中透着质朴，“孩子们需要看书，不管路有多远，我都会按时把书送到。”